,毅然提出了最为敏感的土地问题。
括隐算不得生词,如果说历朝初期的“土改”都是只做不说的话,到了朝代中期,括隐就会公然提上议程。
丢了龙兴之地的楚朝,与其说是全新的王朝,不如说是“南陈”,不独继承了陈朝的官员,亦继承了陈朝的陈疴。
不过是因为上层动荡,致使权贵大换血,于是百姓在夹缝中苦苦求得了一丝喘息。
可吏治不改,喘息不过是海市蜃楼。
故而立国仅仅四年,就已需要括隐了。
括隐算的上此时的政治正确,藏匿土地逃避赋税,任何时代都不容。
浔阳景况,几大家族也难免唇亡齿寒。
凭你万顷良田,果真流民四起时,又算的了什么呢?饱读诗书的诸位,自然知道史上赫赫有名的家族们如今都魂归了何方。
何况此时还有姜戎虎视眈眈,被流民卷过尚可依靠宗族人多势众,再度翻身。
叫姜戎当家做主,想想北方的汉人,不由冷汗浸湿了衣背。
因此括隐是必须做的,然如何括,又有许多想法。
从古至今的括隐,最后多半会沦为政治斗争。
零和游戏有胜有负,赢家保住了自己广袤的庄园,顺带侵吞半数输家的田产,只拿些残羹冷饭上缴朝廷。
朝廷则是集腋成裘,陆陆续续能收回些许田产,安顿流民。
然而这般乱象发展到最后,零散的土地会越来越集中,进一步导致兼并,这时候,多半已是朝代末年。
良田被圈的同时大量土地抛荒,朝廷财政锐减,还要源源不断的支出剿匪费用,恶性循环。
最后一根稻草落下,王朝轰然倒塌。
这几乎算的上是所有朝代共同的命运。
楚朝刚开张,就遇末世,从陈朝的破船里爬上岸的朝臣们,作为既得利益集团,当然希望楚朝江山稳固,顿时心里打起了小九九。
一群聪明到极致的人,立刻似见了腐rou的苍蝇,奋不顾身的陷入了斗争思维。
各色新的旧的括隐手段从各个朝臣嘴里提出,文德殿内吵的不可开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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