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底。
可翻来翻去,除了幼时格外聪明些,并没有什么奇遇。
管老爹亦是寻常书生,果真有大才,纵然不得中举,至少在县里能挣些名声。
既是默默无闻了一世,料想是没什么了。
大家伙猜来猜去,最终只得落在了管平波曾经编的瞎话上——她曾有个老道士的师父。
那早死的落魄道士是个外来户,不知那年混到刘家坳的,倒是很符合世外高人的设定。
孔彰连混过两届皇家,如今在第三届亦混着个一品将军,高人着实见过不少,不大相信真高人能落魄到死了都没人埋的下场,又不是哪个获罪的,何至于只收个女娃儿做弟子,还不敢张扬?可除了那道士,管平波浑身上下再无破绽。
道士再不合常理,总比管平波自己一本正经的说活了两辈子靠谱吧。
听天书听的思维窜出去老远的孔彰哂笑一声,懒的再听下去,转身出去处理军务了。
管平波余光瞥见孔彰离开,不以为意。
孔彰没有数学基础,听课纯粹是浪费时间。
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男人,在大业未成之前,定然是全心全意的巩固实力了。
管平波把心思转回课堂,看到底下无数双略带茫然的脸,不由头痛不已。
她前世数学成绩不错,不代表她可以教下数学。
撑死了就是个高中生家教水平,还得是学生对985死了心的那种。
也就是身居高位多年,善于表达,能把肚子里仅存的货都倒出来罢了。
即便如此,在场能听懂的也是不多。
勉强讲完课,已是下午。
精选出来的学生们很是上进,听见下课了立刻凑在一起探讨。
管平波讲了一日,嗓子都哑了,但半点没耽搁,疾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,处理着因窦向东丧事而常住宫中时积压下来的军政要务。
开春了,各地又要预备春耕。
虎贲军对辖区的管理是深入且细致的,虽不是计划经济那般,规定了某处一定种某物,可引导必不可少。
唯有如此,才能把农业生产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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