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意足的走了。
目送洪家婆子离去,张明蕙冷笑:“真蠢材!”扭头往正屋走去。“陆观颐”已抬出去下葬,正屋内一家子人在吃茶。张明蕙回到屋中就道:“骗走了,眼皮子忒浅,几十两便眉开眼笑。咱们与洪家不相干,恐怕洪家亦不拿我们放在眼里,此事可揭过了。”
窦向东点点头,呷了口茶,问立在管平波身后的陆观颐道:“你腿脚不便,坐吧。”
陆观颐福了福身,规规矩矩的道:“谢老太爷怜悯,奴婢不敢。”
窦向东露出一抹笑:“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同。”
肖金桃笑道:“如今家里改了口,我竟有些不惯。”
窦宏朗道:“mama过两日就惯了。”说着瞥了陆观颐一眼,心中扼腕!早知有如此品貌,昨夜不该张嘴答应。小霸王真是太精了!叫她扣住,只怕家里妯娌皆要谢她呢!
窦向东无甚废话,单刀直入的问:“陆姑娘,你可知程知州与洪同知到底哪处不合?若说是我们家茶叶闹的,也没有卜一来就对上的理。洪同知出身大家,不至于连先来后到这点子官场礼仪都不懂吧?”
陆观颐想要活命,就得有用。装裹“她”的衣裳首饰就值上百两,消息不值钱,就该死了。理了理思绪,缓缓道:“老太爷知道端悫公主么?”
窦向东皱眉:“听说过,公主怎么了?”男人家的事,跟公主有什么相干?
陆观颐道:“当今有些似贵府,只见儿子不见女儿。独有端悫公主,乃淑妃39岁上得的,圣上爱若珍宝,三岁便有了封号。一个公主原与朝政无干,却是有一兄长,乃当今九皇子,得封晋王,兄妹两个都极得宠爱。”陆观颐笑了笑,接着道,“程知州之女,为太子良娣。洪同知的表侄,娶的却是端悫公主。如何不打起来呢?”
窦元福唬的脱口而出:“晋王是想……”
陆观颐轻声道:“圣上偏疼幼子,京城无人不知的。”
原来如此!窦向东霎时通了关窍!至此方明白洪让为何一来巴州就与程知州对上,各为其主,难怪了。又问道:“京中的官宦,更看好哪一个?”
陆观颐摇头道:“奴婢在内宅,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。但有一事,不瞒太爷,奴婢原是陆伯爷家的旁支,与洪同知有亲,才去到他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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