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比毫无遮拦的裸体更抽他的心。
所有隆起的部分,都柔软得仿佛牛奶滴在他心尖上的感觉。
靳枫吞咽了两下嗓子,喉咙干渴得像被烈火煅烧过。
裹披毯的习惯,她竟然一直保留到现在,认识他之前,她没有这样的喜好。
只因为他每次都急不可耐,不知道撕了她多少衣服,她怕了,裹条披毯,他随手就可以抽掉。
他克制力并不是那么好,抽调她身上的披毯他就可以为所欲为。
他却纹丝未动。
今天晚上刻意没喝酒,否则她将尸骨无存。
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些问题,该解决的都还没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