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竟然来大姨妈了。
“什么时候来的?”陆远一手撑在她脑袋旁,一手还不死心地掐着她腰,咬牙切齿地问。
“今天早上。”迟隐声音弱弱的。
“艹,”陆远咒了句,发泄般地狠吻她一通,然后翻身跌在一旁,平躺着,大口呼吸。
迟隐差点被憋死,喘着气坐起来,看他那样,小心翼翼地问,“你会不会很难受啊。”
陆远回头瞪她一眼,粗声恶气地说,“你说呢。”
迟隐略囧,犹豫了会,慢慢跨坐在他膝盖上,对上陆远讶然的神情,她低声咕囊了句,“只此一次啊,以后不给你弄了。”
说完扒掉他裤衩,俯下身去……
…………
情人节后,陆远逐渐忙起来,迟隐也是,她思来想去还是想找段上利交谈。
她先以记者的身份提出约谈的请求,监狱方面回复说被段上利给拒绝了。
不得已,迟隐又以朋友的身份来探监,段上利已经和在法庭上见到的很不一样,头发被剃成了劳改头,精神萎靡,见了迟隐时很迷茫,“你谁啊。”
“我是电视台记者,今天来找你是想问一些事情。”
“我已经说过不见记者了。”段上利并不乐意和记者打交道,没坐下一分钟就想走。
“我见到你妻子和孩子了。”迟隐倾身上前急忙说,“那天在法庭外,她们被人围住了。”
“他们有没有受伤。”段上利果然顿住了,他情绪激烈,双手捶着桌面。
狱警立刻向段上利发出警告。
段上利回头看狱警一眼,颇为凄苦地笑着。
“她们……并不好,你妻子被受害者家属围着撕扯了一番,有一些拉扯伤,还有……”迟隐抬头看段上利一眼,“她下跪磕头,额头前都青了。”
段上利听着,双手插在脑袋里,死命地揪着头发,脸上流露出恨不得代她们受苦的表情,“是我害了她们,是我……”
这种深深悔恨的场景,迟隐见了很多次了,可不同的人就有不一样的感觉,她现在就只是单纯觉得段上利可怜可恨罢了。
段上利情绪平复了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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