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谊,不过她和陈荨一直颇不对付。
顾言倾此次回京,顶的是顾絮的身份,但是从沈溪石娶她为妻,魏静晏与她交好等事迹中,多多少少都露了一点马脚,左右顾家是汴京城的一个忌讳,也不会真有人来较这个真。
但是,顾言倾知道,陈荨会,如果说汴京城中有谁希望她永远沉寂在那场大火中,顾言倾想,陈荨会是其中之一。
“絮儿,要不这些日子,我就不去你府上了,你在家好好给沈枢相绣些荷包,做些衣裳。”魏静晏琢磨道。
顾言倾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她要是真有心挑事,我们躲也躲不过的,顺其自然吧!”
魏静晏想到自己这般紧张,也有些好笑,摇头道:“一想到以前她对你做的那些事,我头皮都有些发麻,以为她嫁去福州就好了,没想到竟然还会回汴京来。”
顾言倾笑笑,“其实说起来,她事事与我对着来,我那时候喜欢溪石,她就千方百计地羞辱溪石,也不知道后来她是不是有意嫁那么远避风头的。”毕竟溪石可不是什么好性子的,陈荨也就是趁着溪石尚来不及抽出身来对付她,赶紧麻溜地跑了。
说到这个,魏静晏也唏嘘,“也是你走后,我才知道沈溪石对你情根深种,先前还不是这些人害得,要不是她们说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,沈溪石也不会为了维护你,避你如蛇蝎。”
魏静晏其实说得客气了些,当年她们何止用鲜花和牛粪来隐喻顾言倾和沈溪石,更有的直说顾言倾看上了一个野种,这般生冷不忌,和路边发情的野狗有什么区别。
顾言倾想到昔日那些流言蜚语,眉目微敛,“我想,左右这两日,陈家大概就要发花宴的帖子了。”
魏静晏摇头,“你要不去,我也不去,反正我在那些夫人们的名声也不好听,不怕再坏一点。”
顾言倾不置可否,另道,“明日你别过来了,我去你府上看看。”阿晏事事为她考虑,顾言倾觉得,她也应该去景阳侯府走动走动,和侯府老夫人处好关系,日后阿晏和她往来,也便利些。
魏静晏听说她要去景阳侯府拜访,神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,很快又恢复了过来,点头应道:“好,我备你爱吃的果脯、花饼和凉茶。”
顾言倾从茶楼回去以后,便昏睡了一下午,梦里梦见了许多以前的事,陈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