户籍立了之后,他们崔家就是再想拿这俩孩子作妖儿,我萧玉莲也就立得住脚跟了!”
冯孝安对萧玉莲的话深以为然,也就没再劝,而是示意身边的村正协理高易诚的小儿子高万金,将那九百文钱收起来,只留下三十文钱给萧玉莲置办酒席。
“村正叔,这些钱您都拿着吧,置办酒席的钱,我再想办法。”萧玉莲将余下的三十文钱推了推,诚恳地道,“其实,这九百三十铜板也不多,立户籍也要走人情的,所以村正叔,您还是都拿着吧,免得到时候钱不够就耽搁了。”
冯孝安也只得如此将那九百三十铜板都收下了。叹息一声道,“玉莲哪,置办酒席的钱你先别着急,等大叔家去跟你婶子他们商议一下,看看能不能凑合凑合,拿出点余钱来。”
“多谢村正叔体恤,”萧玉莲道了一声谢,摆摆手,“置办酒席的钱哪还好意思再麻烦村正叔了?这点钱玉莲还是能想到办法筹措到的。再说,置办酒席的事儿也不是很着急,容我两三天时间,我想车到山前必有路!”
冯孝安以为萧玉莲要回娘家去借呢,也就不再坚持了,而是嘱咐了一句,“玉莲哪,这冰天雪地的,你回娘家要当心路滑别摔着。”
我?回娘家?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娘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