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权哥儿那边,恐怕还是得我出面给他找个有实力的岳家,她母亲如今是个拎不清的,背地里做下的那些个腌臜事,我是为着哥儿们的前程才装聋作哑不同她计较的,没想到如今竟越发放肆起来了。”
“她不是瞧不上大儿媳,说人家整日拿着派头压得她这个婆婆抬不起头来吗?既然已经抬不起头来了,那索性二儿媳也找个这样的,只要是精明能干,能将哥儿辅上正途的,她这个做母亲的难过一点又有什么。”
“既然她愿意在儿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什么母子情深,那就成全她,让她一辈子都演下去,等赶明她去了,让儿子们记住她忍辱负重的辛苦,也不枉她活这一场了。”
苏二太太在娘家受了冤枉气,心中不快,可更急的是潘家的态度。
若是她悄悄地走了,母亲不知道她去过也就罢了。
可被那小贱人闹了这么一出,照理说母亲应该知道了才是,却连身边的嬷嬷都没派,等她回来了,母亲也没派人来过问,这就有些不对劲了。
难道连母亲也知道了齐家和王府的事,所以才故意装作不知道,想要让此事作罢?
苏二太太越想越觉得不安,赶紧派了个人去潘家探了探口风。
派去的人回来之后却告诉她:老夫人明日要启程去佛寺,在里面住上几日清修,对外已经放了话说不许任何人打扰。
苏二太太的心顿时凉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