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,和一个卖绣品的,怎么可能在养活一大家子人的同时,还能有剩余银子可以置办得起院子?
苏二太太留了个心眼,让人去查了三合巷那边做宅院买办生意的铺子里去转了转,果然在其中一家找到了一些端倪。
那家的陈年账本上有记载,当初三合巷的那处院子是从一户郑姓人家手下买下的,成交的价格是白银五百五十三两,但不是一笔付清,而是在一年之内分了三笔才付清的。
像这种大宗买卖要分次付清的,一般都会找个担保人,彼此约法三章后立了字据才会成立,当时铺子里便派人出面与他们和担保人同立了字据。
那管事之所以对此事还有印象,是因为当时他们家找的那位担保人要求在所有银子付清之后,将三家当时立下的字据全都销毁,包括铺子里的这份。
掌柜当时也是同意的,也在付清所有钱银之后当着他们的面将字据给销毁了。
那时候他还是铺子里的小学徒,为着练字整日里会把那些个账册拿出来誊抄,先前为了学立字据,曾照着那张字据一笔一划地誊抄过一份下来,都收在了一只箱子里面。
苏二太太的人打听这件事,他正好想起来那只箱子好像还在床底没有丢,就带着那人去将箱子挪了出来,竟还真把当年他誊抄下来的那份字据给找到了。
苏二太太看着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潘二太太的闺名,手都不由得颤抖起来。
当年是潘二太太劝她要考虑长久,说谁先生下孩子,谁就能在二老爷心里扎下根。
就连这个婆子都是她帮着找,又悄摸摸地送进府里来的。
出事之后,母亲亲自来看她,当时潘二太太还拉着她的手,哭得像个泪人似的,在所有人都走了之后,低声说对不住她。
说那婆子的反咬不过是为着保全自己而胡乱攀扯。
说自己也是被那婆子的花言巧语给蒙蔽了,真以为能助苏二太太一臂之力,才会冒险将那婆子给送到府上来的,没想到却酿成大错,还让苏二太太既失了孩子,又蒙受了不白之冤。
可就是这么一个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冤枉,说着自己糊涂,后悔着自己当初太鲁莽对不住她和女儿的人,却在出事之后那么多年还与那婆子的家人保持往来,更是做了担保,助他们一家能在京城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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