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的。
不过话说回来也是,若不是能隐忍,会装样子,先头的正经二嫂去世之后,这二太太的位子也的确轮不到她头上去。
可惜装的就是装的,装得了一时,装不了一世,积怨已久,只消一根引线,这本性瞬间也就暴露出来了。
苏二太太又问:“那这件事就这么了解了?母亲也没罚她什么吗?”
潘大太太道:“罚自然是罚了,你没瞧见如今桦哥儿的媳妇管着二叔院里的事吗?那就是母亲做主给撑腰呢。”
“可她毕竟给潘家生儿育女了,孩子们也都长大成人各自婚嫁,此事若是宣扬出去了,不光家里的脸面不好看,待嫁的姑娘也会跟着受牵连,所以也就秘而不发,只在家中骂骂罚罚也就罢了。”
“不过从那之后,母亲对她就再没过什么好脸色,连晨昏定省都不让去了,她整日窝在院子里没事做,又被儿媳妇牵制的动一动都难受,整个人就愈发的阴阳怪气起来。”
潘大太太讲完这些,又问苏二太太:“我听说她前几日还跑去你那边了?”
苏二太太点头道:“是去了,倒是没提这些个事来,只是说她大儿媳太厉害了,求着我给她家权哥儿寻个门户小的清流人家做妻子,不想再讨个高门大户的儿媳妇回来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