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对你福晋印象不错呢,我就听说有几个阿哥啊、贝勒啊都对她垂涎呢,你看刚才那位侠士,看来也是旧时相识,才不劳将军你出手相救的。”
关憬秋听在耳中非常刺耳,他将拳头拽得喀喀直响,终于他大喝一声:“敏贝子,都是朝廷命官,做人不能太过分了,这个戏弄之罪,就是你阿玛内阁大学士出面也是担当不起的!”说完,他一拳砸向桌子,楠木桌被击出一个坑后立即翻倒,酒啊菜啊,都洒了一地。赫舍里敏中被这一变化吓了个脖子后发凉,酒也醒了一半,他察觉到自己酒后失言,却想不出该如何补救,只木头般地杵着。
站在门外的巴赫鲁和学士府的奴才都忙进来看主子的情况,巴赫鲁说:“爷,您手伤着了。”关憬秋用另外一只手随便擦去手背的血迹和木屑,厉声说:“要你管了吗?”又对其他人说:“你们主子醉了,最好马上回去醒醒酒,哼!”说完,头也不回,跨门疾走,巴赫鲁要出门追随的时候,却已经瞧不见关憬秋的身影。
巴赫鲁一直站在王府门口等着爷回来,都到戌时了,还没见人影。漱月第三次走了出来:“巴赫鲁,起风了,别在门口等了,他想回来的时候回回来的。”
“少福晋,是奴才不少,跟丢了爷,若不等到爷回来,奴才是不会休息的。”
漱月叹了口气,这次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呢,和冷卓航分开后,她急冲冲地想回来和关憬秋说话,谁知道人倒没了。“他到底会上哪呢?”漱月自顾自地说。
“回少福晋,您还是早些去歇息吧,或许爷去了他的秘密花园,今夜都不回来了。奴才侯着就是。”
“秘密花园?”漱月很奇怪听到这个词。
“是的,这是爷一个很秘密的地方,奴才只是知道,却不能跟爷去,每当爷心底有什么事的时候,都会去哪的,也有过不回来的。所以少福晋就不必再等了,早些歇息的好。”
漱月点了点头,自己折腾了一天,也腰酸背疼的,姓关的总有回来的时候,话就留到那时候说了,眼下首要的事情是,啊……累啊……,还是泡个热水澡,睡个舒服的觉好。
她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,便伸伸懒腰往畅心居走,路过芷兰苑的时候,见那灯还亮着,她想:“好痴心的妹妹啊,将军宠你是应该的。”可是,心里怎么酸酸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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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憬秋喝多了,真的喝多了,他摇摇晃晃地出现在巴赫鲁的视线里,手上还握着个酒壶。巴赫鲁忙迎上去:“爷,您这是怎么弄的,出了什么事啊。”他也吓着了,打小就看着爷长大的,就没看过爷这样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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