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所以漱月这些天很是无聊,本来嘛,公主失踪的事情和漕运总督林化昆被杀的事情,都和自己有莫大的关联嘛,姓关的怎么可以就撇开自己去处理呢,也不告诉一下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,根本没把自己当回事嘛。漱月气囔囔地在府邸里瞎逛,不知不觉竟靠近了芷兰苑。
“……去年今日此门中,人面桃花相映红,人面不知何所去,桃花依旧笑春风……”伴着悠扬的琴声,苑内传来茗蓝深情的歌声,漱月难以自禁地被这婉转的旋律吸引着走了进去。
漱月被这眼前的情景给震撼了,倚着窗棂,只见茗蓝手抚长琴,幽幽地轻唱,那幽怨的眼神,那紧颦的柳眉,那颤动的樱唇,直揪着漱月的心。
琴声戛然而止,漱月回过神,见茗蓝已经见着了她。赵嬷嬷扶起茗蓝过来给漱月见礼。
“嫂嫂万福。”“少福晋万福。”
“妹妹很是雅致,琴艺如此之高,伯牙、子期也不过如此啊。”
“嫂嫂说笑话了,不过是闲着无事,随便摆弄一番,嫂嫂里面坐着吧。”说着将漱月请进屋内。
漱月从来没有仔细瞧过茗蓝的房间,她的闺房竟然也类似《石头记》中林姑娘的房间,摆设不多,甚是清雅,窗前的书案上摆着一张古琴,一旁放着个镂空香炉,散出缕缕檀香。漱月看着靠窗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,上面正是一位柔婉的女子在凉亭中弹奏古琴,眉宇间隐隐看出是茗蓝的模样,只是画中的茗蓝隐不住脸上透露的笑意,是那样的有朝气,全不似如今这般哀伤苦楚。
“蒹葭苍苍, 白露为霜。
所谓伊人, 在水一方。
溯洄从之, 道阻且长;
溯游从之, 宛在水中央。”
漱月轻轻地念着画上的题诗,这是诗经《蒹葭》中的几句,赵嬷嬷见漱月出神,便上前说道:“这是两年前爷为格格画的,那年格格才十五,爷对格格可用心了,他们一块长大,就像乡里说的那什么青梅竹马打闹着大的。可如今爷……”
“赵嬷嬷……”茗蓝将话打断,赵嬷嬷忙跪下:“老奴不是故意管不住这张嘴的,少福晋恕罪。”
漱月并抬了抬手,示意她起身,并未动气:“妾发初覆额。 折花门前剧。郎骑竹马来。 绕床弄青梅。同居长干里。 两小无嫌猜……”
“嫂嫂你……”茗蓝的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。漱月若有所思,拉过茗蓝的手,叹着:“不用多说,我都明白,不用闷在屋中,有空出来走走,咱姐妹多说说话。”
茗蓝点点头:“我知道我很没用,总是做一些不好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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