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漱月只回答了一个字:“嗯……”
关憬秋有些挫败,但还好多年的征战他有锲而不舍的韧性:“他们是怎么和你招呼的呢?是叫你月格格?家人是不是就喊你羽月儿呢?”
漱月脸一红:“我不习惯别人喊我羽月,还是直接叫月儿吧。”她怕喊羽月的时候她反应不过来是叫自己。
关憬秋得逞般地邪邪地笑了:“我记得你昨天和今天称呼我的好像很大胆,似乎没有把我这个‘夫君’放在眼里哦。”
“喊你什么?”漱月一愣,旋即想起自己说过的话,“关憬秋啊,哈哈,是你自己让我这样喊你的嘛,哈哈……”她全没了风度地大笑起来,全身颤抖着,险些又要掉下亭子去。
关憬秋忙拉住:“你小心点啊,好吧,随你怎么叫了,其实你可以不加个姓,算了,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好了……”
漱月胜利地吐吐舌头,突然她有一种错觉,觉得自己被人宠着,而自己也在享受着这种宠爱,她侧目瞅了一眼关憬秋:“不会地,一定是自己自做多情了,他怎么会宠爱我呢,他一直都对他的茗蓝格格情有独衷啊!”
漱月这一愣神,关憬秋也被自己吓到了,最近自己是怎么了,难道真的已经可以接受这个硬塞给他的福晋,而且这个福晋却像是他的欢喜冤家,从对立着、吵着、斗着,到现在可以一起在怡然亭顶部看太阳……
一切的一切仿佛是那样的不可思议,那问着自己的心,茗蓝确实是在自己的心中的,没有动摇。但是什么时候月儿也进去了呢,而且这两个地方好像并不冲突,因为好像这两种在乎的感觉根本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,到底各是怎样的感觉,他自己也说不上来,弄不清楚。
他,把自己弄糊涂了……
☆ ☆ ☆ ☆
此时打破沉默的人是一个很合时宜的人,这不当巴赫鲁跑来有事禀报“爷”的时候,两人都明显舒了一口气。
“启禀爷,二爷醒过来了,福晋正在照看着,让奴才来问爷一声,可否有什么话要问二爷?”
“知道了,你回吧,呆会我就过去。”关憬秋秉退了巴赫鲁。握着漱月的手,相视一笑,共同飘下怡然亭,稳稳得落在地面上,关憬秋有些嗔怒地嘱咐着漱月:“你可不许再胡乱跑了,乖乖地回畅心居去好好休息去,你看你把全府上下闹的‘鸡犬不宁’的,你房里那三个丫头,魂都被吓没了,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好主子吗?”
漱月很不好意思地努努嘴,脸一红:“知道了,以后去哪都回给大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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