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情事的她只知道自己醉了,醉得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、娇吟什么,原来……酒真能乱性啊!
“我、我怕……”轻晃着头,她睁开眼呓语的呢喃:“别、别玩了好不。”
“别玩?”他像听见笑话似的嗤笑出声。“这怎么成?我尚未开始呢。”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上天,他的手一定要这么……不规矩吗?
“啊!”她激动的拱起身子,同时开始了无意识的低泣。
冷澈见状,飞快的起身剥掉身上的衣服,然后快速的压上她。
突然的重量认她瑟缩了下,她想拢紧双腿,奈何他以一脚撑开她,她倏地倒抽了一口气,蓦地睁开惊的眼。
这、这是什么?热烫的、悸动的、又粗又硬的!
她畏缩了下,想起昨儿夜里,嬷嬷教她的那会带来疼痛的第一次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她抖颤着呢喃,双手让他固定在头的两侧。
随着腰际下沉的重量,他腰杆一挺便直捣她的深处,瞬间,他已又沉又重的突破那属于处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