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反应与纪曜旸天差地别,他既不觉得难堪池不认为耻辱,这个吻当然更不是他的初吻,他只觉得牙齿痛得快断了。
抢吻人家也就算了,然而纪曜旸非但不道歉离去,反而开始磨蹭起夏字天的唇。
“干嘛抢我麦克风啦……我的歌耶……”想唱干嘛不自己点嘛,抢什么抢!
如果纪曜旸是清醒的,一定立刻切腹;如果纪曜旸事后回忆得起来,一定把夏宇天给杀了。
困难地将纪曜旸推开,夏字天受够了,他没见过酒品如此糟糕的人,又打人、又抢麦克风,唱得五音不全,还不尊重智慧财产权擅改歌词。听朋友说自己喝醉后也会胡乱发酒而,但他相信再怎么抓狂也不会像纪曜旸这副德性。
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