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你太过涉足朝政。朝中大事现被安国公跟皇兄拿在手中权力极大,如果他们一朝要把我推下去我就无力再保全你了。皇兄视你为眼中钉,认为就是因为有你,我才会得到父皇太多的宠爱,也是因为有你,朝中大臣才会以我为首不愿奉他为主,你的处境其实相当危险!我又怎么舍得把你再推进危险一步呢?」璨冀说得是情真意切,让宇文凌烈心潮波动,无法自持。
璨冀竟为他想了这么多,这是当年那个顽劣的小孩吗?
「我不怕危险,我怕的只是你有危险!璨冀,你忧心我,又为何不将心比心想想我对你的忧心!快告诉我,找神医到底是为了什么?」
是的,他就是太清楚宇文凌烈对自己的那份情谊,这才不肯说予他听啊!
看着宇文凌烈坚定的眼神,璨冀犹豫了一会,终于轻叹一声,缓缓述了起来:「找神医为父皇治病虽然是一件重事,但更重要的是:父皇想撤藩把权力完全回归朝廷。安国公、镇国公这两位国公的权势其实相当大,朝廷的兵马可说有一半是掌握在他们手中,安国公与父皇感情甚深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动,但近几年来镇国公在江南这富饶之乡暗中招兵买马,屯积粮草,让父皇大为忧虑。镇国公本是父皇之兄,但父皇以仁德坐上了皇位让他只能空余长痛,这情景下镇国公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,这不得不防。父皇找不着借口向两位国公宣旨撤藩,便打主意到了神医月洛头上,神医当年似乎跟先皇祖父关系密切,还得了一道密旨似乎跟撤藩有关,父皇言语间也隐隐透露神医对撤藩此事是大有助力,所以必定要把她带回朝廷加以严密保护。可今天一见神医身手,我倒觉得朝廷也比不上她个人的保护能力!」
看璨冀说得轻易,似乎事情很是简单,但越简单往往危险性就越高,宇文凌烈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不妥:「如果你的计划被两位国公知道那到时……」
「只能把这念头全往我身上栽,说是我动的歪脑筋,是我跟平王两人闯的祸,这后果是要由我们两个背的!虽然我们是皇族,但如果出现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也是要受五马分尸之酷刑,即便是父皇也无力帮我们开脱!」璨冀笑得倒也洒脱。
「照你这样说法,现在朝上大皇子的势力似乎来得相当轻易,居然能把你也打压下去了……」
「皇兄的权势是虚的,父皇想借此瞒过所有大臣好看看到时两国公对皇位继承者的反应。皇兄自以为得到权力不可一世在朝中是横行霸道,安国公如果真是忠心必定要勤勉护国与皇兄周转一番。而镇国公真有异心,现在见皇兄无能想必会忍不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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