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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下冰冷的地板让我找回了理智,委屈也涌上心头,泪水在眼眶中凝聚。
十几年不曾哭过的我今天哭了,而且还哭得唏哩哗啦的。我两脚一软,跪坐
在地上,像个孩子似的委屈地哭着。
透过朦胧的泪雾,我看到齐天磊在我面前慢慢蹲下,面对我的泪水,他手足
无措。
“理……我……”他不知是要替我拭泪,还是想拥住我,反正他的手在空中
乱挥了好一会儿,无处放置。
“你走!我不要见到你!”我使起性子来,用力推着他。
冰洁和阿学也看不下去了,劝着他,“你先走吧。你不走,她就停不下来,
你想让她哭瞎了啊?”
死阿学,都这会儿了,还不忘咒我,你好样儿的!我在心中暗暗骂道,但仍
是哭个不停。
“是啊,你先走,等她心情好了,你再来解释。”冰洁摸摸我的头,安慰着
我。
齐天磊叹了一口气,像是看了我好一会儿才站起来,走出我的家。
他一走,我立刻收了声。
司空学啧啧称奇,“好功夫,眼泪好像水龙头,收放自如啊。”
“谬赞了。”我走过卫生间,洗了把脸。
“下一步你要怎么做?真的等他再来吗?”冰洁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看着我。
“你心里早有了答案,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来问我?”我噘噘嘴,“出不了国,
那又怎样?中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领土面积,哪儿我不能去?我就不信他的
持久战还能打多久!”
于是,自信满满的我,第二天就收拾了一包东西,登上了中国民航的班机—
—出玩去也!
07
出 卖一个月后,我认为齐天磊应该已经知难而退了,于是也就倦鸟归巢,
飞回了北京。
当初离开时只带了一个简单的旅行袋,可当我这次走出北京机场时,身后却
是拖了两只大皮箱。
“莫理!莫理,这里。”早已等在机场外的冰洁挥着手,召唤我。
“哈!”俗话说:“一日不见,视隔三秋。”出游一个月,再见到冰洁和阿
学,我还真有点久别故人又重逢的激动心情。
我拖着皮箱跑向他们。
“欢迎回来!”冰洁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,“玩得还好吗?”
“嗯!”我献宝似的推出一只皮箱,“看我多够意思,这箱是买给你们夫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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