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永远都不可能再见面的人了,拿来开开玩笑,也无
伤大雅。
“死会可以活标嘛。”
“哦?真的?你家那口子也满符和我的标准的,我能不能活标啊?”
“请便。不过,只要我这支红旗不倒,他就休想给我在外面彩旗飘飘。”
“谁稀罕呀!不过,你小心管理过紧,你们家那块木头会一怒之下拔了你这
支红旗。”这话也就是我们私底下随便逗着玩时说说罢了,想想都不可能发生,
冰洁的那口子还巴不得她二十四小时都粘在他身上呢,又怎会嫌她管得太紧呢?
“你大可放心。在他拔了我之前,我绝对会先送他顶绿帽子戴戴,过把瘾。”
我笑了出来,“你们才刚结婚三个月耶,你也未免也想得太远,太周全了吧?”
“这叫未雨绸缪。”
“好了,别逗了,万一哪天你们夫妻真的拆了伙,我的罪过可就大喽。唉—
—原来还有个井珊能让咱俩糗,可现在就只剩下咱俩了,天天这样互相臭,哪天
真的急了,打起来,那可就热闹了。”
“但至少这六年来咱俩还算有默契。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我说完后又开始埋首阅卷。
“你不回家?”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那我先走喽。”她拿起包走向大门。“噢,对了,别忘了明天上午去参加
同学会,下午去政法司开会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我头也没抬地应道。
当听到一声关门声,我才抬起头来,“这个没情义的。”
一个小时后,我合上文件,宣告一天的工作正式结束。
但当我站在街上时,我才想到今天是冰洁开车来的,也就是说,我现在必须
去挤公共汽车,否则今天就只能睡办公室了,因为要我坐Taxi回家那是不可能的
——和公共汽车比起来那实在太贵了,能省则省是我的金钱观。
不过,幸好六点以后的太阳已不再那么炎热了。我低着头走在绿阴道上,有
时能瞄到一些背着书包的学生从我身边走过,让我不禁感叹时间飞逝。
大学毕业后,考到律师证,托老妈的关系在一家律师事务所挂了牌,混混噩
噩的做了四年的实习律师。四年后,感到无趣的我,拍拍屁股,离开了那家事务
所。在老爹的资助下,同冰洁和井珊开起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——三口品律师事
务所(本来想叫三口组的,但是又怕客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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