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我腿脚不方便,不能招呼你们,想吃什么喝什么,自己拿。”
我笑着说。
“这还用你说吗?”张蕾是我家的常客,对我家的厨房了如指掌。
“你家有药酒吗?”施教练问道。
“药酒没有,白酒倒有。”我又玩笑似地说道。
“白酒也行。”
“干什么?”我好奇地问。
“给你推拿啊。”
“什么?您刚才是说真的呀?我不要!”推拿很疼的。况且我的脚腕现在就
已经够疼的了。
“不推拿,好的慢。”施教练经验之谈。
“我宁愿它好的慢。”只要不推拿,什么我都能忍。
“一定要推拿,教练您别理她,帮她推拿。”张蕾就是见不得我好的那种损
友,她幸灾乐祸地笑着。“我去拿酒。”说完,她就跳起来冲去厨房。
没一会儿,她拿着半瓶二窝头和一只小瓷盘走回来。
“你怎么连我们家酒放哪儿都知道啊?”我惊讶。
“找吃的的时候,不小心看到的。”她把酒倒入小盘。
施教练点燃了盘中的白酒,待酒烧热了,他便移师到我身旁坐定。
“教练,可不可以不用?”嘴里虽这样问着,但我的脚还是任他摆布。
他刚碰上我的脚腕,我就叫了起来。
“我还没动呢,你叫什么?”施教练好笑地看着我。
“不行,不行,太疼了。”我猛摇着头,企图搏取他的同情,手下留情。
“疼也得忍着。”他残忍地说道。
“什么?教练,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?”我真佩服自己,这时还有心情开
玩笑。
“怜香惜玉?”张蕾夸张地笑起来,“你算哪门子香玉啊?”她嘲笑我。
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。好吧,我承认自己是缺少了那么一点女孩子应有的
温柔,但她也不用这么看不起我吧?
“你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在身后扶着我的许颖开口安慰我。
哎呀,感动啊!“好,我忍!”我壮士断腕般的答道。“抱枕给我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她把抱枕递给我。
“省得我待会儿叫得太难听,堵上点儿嘴。”我用双手抓住抱枕,又看向施
教练,“教练,您来吧!”我决定豁出去了。
脚腕上的疼痛真如锥心刺骨一般,我全身僵直,为了不叫出来,我整张脸都
埋进抱枕里,额头和后背都冒出冷汗来。
“请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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