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也紧张得要死,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衣服。我也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了,悄悄拿出了霹雳神机。
“怎么啦?”另一个人在不远处问。我远远望去,那人披着白色的披风,几乎与雪融为一体,不注意看还真看不见他。
“树上好像有动静。”灰衣人回答说。
“上去看看?”白衣人说着就往这边过来了。
“好,我上去,你在下面看着。”灰衣人说。
“好,你小心一点儿。”白衣人两个起落间也到了树下。
我将霹雳神机对准了灰衣人,决定在他飞上树来的瞬间开枪。
灰衣人又抬头看了看,大概在寻找好的落脚点,正在此时,又听到“倏”的一声,一个灰影一射而过,隐入旁边的一棵大树。
“是一只松鼠。”白衣人笑笑说。
“原来是这小家伙,我还以为上面有人。”灰衣人也放松地笑了。
我不住地抚着胸口。我差一点就开枪了。这只小松鼠,坏事的是它,救命的也是它。
我们仍然神情紧张地戒备着,两双眼睛死死盯着下面的两个人。
那两个人又看了看那边树上的小松鼠,慢慢地离我们远去。
本来我们还打算吃完早餐就下树去找岩洞,今晚在里面生个火好好暖和一下,看来这个计划行不通了。地面的山洞应该是他们的重点查找目标,相对而言,树上应该更加安全。
我看看郡主,她没有说话,只低下头去。我以为她是因为刚才受到惊吓,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困境,然而我错了。
一直到下午,她还是郁郁寡欢。我跟她说高兴也是过,不高兴也是过,为什么不高兴一点呢?可她还是高兴不起来。
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才弄明白,原来这小丫头是因为脸上的伤在生闷气。我总算知道了容貌于女人而言是多么的重要了。可是她这样闷着不说话,我可受不了。
她不说,我说:“别担心,不会留下疤痕的。”
她还是不说话,于是我继续说:“就算留下疤痕也没关系,一点小伤痕而已嘛,有什么关系?美女就是美女,不管怎样,都是美女。”
“都有疤了还怎么算美女?”她有些恼怒地望着我,好像我在说风凉话似的。
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女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