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。
自己到底是怎么了?他心里砂断质问自己。他大可不必理会策马奔驰时璎珞有多不舒服,只管把她送到她该去的地方即可,何必怕她劳累,怕她难受,刻意放慢速度而耽误了行程?现在可好了,不得不再度于野外与她独处,他不是圣人,而是男人,一个欲望强盛的男人!
“混帐东西!”他咬牙低吼,就着月光在溪边更换肩上的布条,重新上药。裹上布条之际,他看着自己黝黑的赤裸臂膀,脑中立即浮现昨夜他怀中与这一身肌肉互为对比的雪白娇躯,细腻光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