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也是正在看她,嘴角露出来一抹笑,瞬间隐去,带着淡淡的挑逗。李倾城马上就转移了视线,坐下去,不看他,不看程潇。
“果然还是怕他。”程潇喝了整整一满杯的红酒,笑道。
李倾城发誓,她真的很讨厌刚刚那种感觉。为什么?为什么她要怕那个人?为什么发生过那种事情之后,他可以这样潇洒的从容自若,而自己呢?就会不断的,无法控制的在脑子里浮现,然后发抖?
她说不出话来,索性不回答,想起他刚刚的话,翻着白眼问他:“你什么意思?为什么要这样害我?你如此的心机之深为的到底是什么?你掌控着纪典优的情绪,了解他的所有,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?!”
“当然是——打击四纪啊。”他说得轻松,眼睛里面泛起涟猗的光。
李倾城气愤,一仰而尽杯中的红酒,面红耳斥:“你知不知道你很无聊?你钱多的没地方花是不是?”
“是呀。我的确很我钱。”他欠扁的脸上全是笑意。
李倾城又气又急,咬牙窃齿:“纪典优是不是上辈子挖你家的祖坟了?让你想尽一切办法害他?”
程潇嘴角含笑,摇了摇头:“比挖了我家祖坟还严重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李倾城再赏了他一颗白眼,偏过头去:“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”
程潇很久没说话,只是看着酒,他只要不说话,气氛安静的有些让人觉得不安。李倾城明白这是气场的问题,但不知道为什么,只是这样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,任窗外的时光荏苒,这一刻,都好像是凝固的。好像有什么东西与外面打下了一个结界,不论这个结界外的世界如何的变换,时光如何的飞逝,结界里的他们,时光安静,甚至让她觉得,现世安稳。
明明,是很烦他的。他聪明,世故,带着自己对纪典优的恩怨,把她扯了进去。机关算尽,一步步的掌握以手中,让自己也深受其害。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嘴上说着再恶毒的话,情绪上再气氛,仍旧不能对他真正的责备……因为,他的眼睛里面总是有那么多,那么浓的悲伤。连那神情里面都像个小小的婴儿一样,受了伤,等待着温暖。
李倾城的心里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声,对这一切有些无力,但终究,无忍心责备。
餐厅里面的音乐换了一曲,是一种深缓的曲子,绵长悠扬,他的语气少有的正经,很有些郑重其事的味道。
李倾城一直在等他的回答,所以听得很认真:“倾城,于你之间,四纪的每一个女人我都这样试过。直到你出现,你是到目前为止,让她失控最厉害的一个。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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