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电话那头的絮叨,一面让路灯把孤独的身影越拉越长——
十二月真正要把时间杂碎了花,前头学分最高的电路课也结了,看着离考试还早悠哉由哉地只把书随便翻翻,转眼到了十二月中旬这才感觉到月底那一门接一门考试的迫近,也终于能把自己摁住捧起书啃了再嚼。
一阵沙尘过后气温回升了两天,谁知夜里又来了一股冷气流,早上出门没注意添衣裳,回来时才发现鼻子已经开始罢工了,左右两个孔这个通那个塞换着通气,憋得脑子发胀不一会头就开始疼了,又没及时吃药没多久感冒爆发了。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,考试迫在眉睫我不敢就这样歇了,还是硬撑着每天去教室所以烧怎么也不见退,浑身的力气好象都被烧完了,到了晚上就只余下几口残喘,一个鼻孔进气老觉得空气太稀薄不够用。小周老杨他们好象还在聊着天,他们的声音到了我耳朵里就剩下“嗡嗡”声,也没气力去分辨他们说的什么,不知那“嗡嗡”声什么时候停的我就迷迷糊糊地睡去。早上醒来两个眼睛像泡了醋一样酸得睁不开来,身上有些发寒,手臂一动才发现被褥被汗浸的透湿,起身来穿好衣服把被子翻过来铺在床上晾。
不知道身上哪来的那么多水分,要是全拧干了怕能挤出个苏必列尔湖出来。发了三天的汗感冒终于渐好,只苦了那床被子反反复复湿了干干了又湿,棉囊里估计能多出二两盐。病好的时候正好是圣诞前夜,耶酥为人类受难我也只当这回感冒是替耶酥受了回小难聊以自慰。刘远哲下午来找我见到就说我气色好多了,又说他还没准备好给他女朋友的圣诞礼物,我说你这回糗大了,她肯定饶不了你,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。远哲听了一把拉住我笑嘻嘻的说要我陪他去逛东大街,这会儿还来得及补救。
“你想我死啊,我都成这样了。”我一把甩开他拉着的胳膊。
“那你也想我死啊,现在的女孩要过不爽圣诞还不得和你拼命?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,再说你感冒刚好出去走走呼吸新鲜空气多好。”
“扯淡呐,大街上有新鲜空气留着让你去吸?那可是叫作城市的喧嚣好不好,我感冒刚好你又发烧上了。”我笑着纠正他。
刘远哲不管不顾非拉着我要往外走,我看这情形是守不住了,心下也想从没有晚上去东大街玩过,圣诞夜估计会很热闹。防线我没一下子全撤,表面上还是一个劲把自己从他手里往回拽,直到敲定去回民街他请我吃顿晚饭才依了他。
没下公交车就看到大街两旁的步行道上满是人,所谓逛街只能顺着人流往前挪。不能说中国人是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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