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又不能不看,太惨了。”司马文青声音哽咽住了,他停住口又面带难色地看着江医生,看得出他是有话要说,但又是那么不愿意张开口说出来,他清了清嗓子,沉痛地说:“江医生,您看姚梦的那个事?”
“噢,你说姚梦的手术呀……”江医生随手拿起姚梦的病历又接过司马文青的话说:“我看还是尽早做流产吧,时间拖得越长,越不好做,而且她现在又是这个样子,处理起来会困难一些,况且还不知道做完之后,她身体会出现什么异样。”江医生把一份手术方案和一份应急方案放到司马文青的面前说:“我已经写好了手术方案,你看看,行不行?还有应急方案,我怕她在手术台上发生意外,像她这样缺乏坚强的意念,在她的潜意识里对生存放弃了希望,没有一种抗争的意识,这样的人做这种手术是最容易引起大出血的,真的很危险。”
司马文青拿起江医生的手术方案看了一会儿,然后放到江医生的面前说:“这方面您是专家,您制订的方案一定不会有问题的,我相信您。”
江医生看着司马文青,张嘴好像要说什么然而又闭上了,江医生坐在写字台的后面双手支着下巴看着司马文青犹豫地说:“司马,我担心她的血小板太低了,血色素虽然恢复了一些,但也没有达到正常标准,我真的害怕。”司马文青看着江医生,江医生面带为难地注视着司马文青说:“司马,你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呀,我还是第一次给一个没有意识的人,或者说几乎就是植物人做流产手术,恐怕就连咱们医院这也是第一次,我真怕手术之中,她会出现什么异常反应,那可怎么好呀?”江医生双手把姚梦的病历按在桌子上,她语气沉重,紧锁眉头,身体向前倾着,注视着司马文青,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着,谁也没有再说什么,他们心里都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,一件多么不想去做的事情,又是一件多么令人痛心的事情。
司马文青离开江医生的办公室,他走到走廊的尽头,轻轻推开走廊的窗户,一股凉风吹了进来,袭在司马文青发热的额头上。给姚梦做流产手术,在司马文青的心理上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姚梦已几经磨难,遍体鳞伤,受到强暴之后,还留下了歹徒、或者说是仇人的孩子,这个后果太残酷,太残忍了,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和面对的,也是任何一个善良人都不忍看到的。此刻,他的心里就像被刀剜了一样的难受,他突然是那样地害怕姚梦会醒过来,不如就让她这样睡下去,延长她睡眠的时间,不要让她知道这一切,什么也不让她知道,更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怀了歹徒的孩子,司马文青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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