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有何不可?我同她之间只是一般的来往,你不要因此而妄加猜疑。”
“好好,算我胡乱猜疑,你也不用辩解了。亦君,我只要你娶我,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管。”康雳近乎哀求地说。
“康雳,这已经不可能了。你家庭的破裂本来就有我的错,我怎么还能错上加错呢?现在该是我们分手的时候了。”胡亦君绝情地说。
“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背上坏名声?”
“你别想以此来讹诈我。我什么都不会害怕的。”胡亦君恝然置之。
康雳霍然感到浑身冰冷,仿佛掉进了冰窟。她伤心地说:“亦君,为了能够嫁给你,我失去了家庭,失去了女儿,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你,而你却无情无义地抛弃我。你太狠心了!一点良心也没有!”说罢,她转身伏在一棵树上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对不起!康雳。”胡亦君歉疚地说,“我知道,这对于你非常痛苦,但实在没有办法,请你原谅!”他说着,从夹包里拿出厚厚一叠钞票塞到康雳手中:“这点钱微不足道,就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吧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臭钱!”康雳使劲将钱扔向胡亦君,怨愤地说:“你以为用钱就能补偿我付出的代价吗?你真是冷酷无情。你不是人!”
胡亦君无可奈何地望着泣涕涟涟的康雳,太息地摇摇头,然后默默地转身朝树林外走去。
第十九章 旧情难忘
王飞月和丁岩结婚后,日子过得十分舒适。尽管丁岩还保存着兰梦妮的一些照片,但这并未妨碍两人的感情,因而王飞月对婚后的生活感到非常满意。
然而,最近一段时间里,飞月明显感觉到丁岩对自己有所冷落,而且有好几个晚上丁岩都是很晚才回家。问他原因,他也不说;问多了,他就不耐烦,要她少啰嗦。
对于丁岩一反常态的举动,王飞月虽然心生疑惑,但并未往坏的方面去想。况且,她又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娴淑的女人,遇到不顺心的事善于隐忍。为了不使丁母操心,她把这事埋在了心底。在丁母面前,她言笑如常。当然,对于儿子的晚归,丁母也有所察觉,为此,她问过飞月两次,但均被飞月给搪塞过去了。
常言说,纸总是包不住火的。丁岩和兰梦妮的事终于被王飞月发现了。飞月是在洗衣服的时候,无意中从丁岩的衣兜里翻出了兰梦妮的名片。看到兰梦妮的名片,王飞月又惊又气,她不知道兰梦妮为何又回到了武汉,但不管怎样,梦妮都不应该同丁岩暗中往来,而且还是晚上,谁知他俩在一起会做出什么事来。既然如此,当初兰梦妮为什么不嫁给丁岩,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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