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活着是需要有尊严的,如果连起码的尊严都失去,那么他,便没有再活下去的借口!”
“你的观点太偏激了。其实,尊严的觉醒和捍卫,不一定非得面对屈辱的谩骂,不一定非得面对蔑视的眼光和漠然的冷落,很多时候,它更是一种单纯的人格上的光芒。这些,你可能不会明白的。”
“不明白,”类冷笑了两声,“记者同志,如果你单纯的只将我与一个中学生挂钩的起来的话,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。其实,思想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:有些人即便是在少年,他也能拥有中年人甚或少有的文思,例如王勃;有些人即便活在老年,但是也不曾拥有刻骨铭心的悸动,直至死亡;有些人,看似生活在成长的年龄段,但是他的思想早已经凝固,精神与成年人无异。或许,我便是属于这种人吧!”
“我了解,从你的言谈举止,一切都超出了你年龄的成熟,这的确令我很惊讶。我想,如果,你的世界更加美好一点的话,你或许会成为一个很了不起的人。大凡有作为的人,都会在年少表现出孤独,不合群,一意孤行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走,最后才取得别人难得的成功。”
“谢谢你的忠告,我会记得的,你是一个好记者。起码,我现在这么认为了,但是我还是仍不想接受你的创意。人活着,一定得靠自己。”
“你真的不考虑?算了,我还是留张名片给你吧,如果,你想通的话,随时可以找我。”
类不语。
末了,那记者犹豫了半天,最后以成年的再见方式——握手,同类告别了。因为他不知道,该怎么形容这样一个人,一个近乎不可思议的人,所以他便连告别这种简单的形式也不得不思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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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类,刚刚你和那人谈了些什么?”母亲关切的问道。
“没有什么,他们想搞个活动,为爸爸捐款。”
“这是好事情啊,你答应了?还是他们另有条件。”
“另外的条件倒是没有,只是,我没有答应。”
“你没有答应,为什么?我们是真的很缺钱!听说,你爸爸的手术费用也是他们给凑的。既然,他们是好意,为什么你还要拒绝呢?”
“我不想做个廉价的求徒,一个向别人低头,心里只想着别人口袋里的钱的求徒。我做不到。我相信,爸爸会理解我的。如果万一没有钱的话,那我就退学,我就不相信养不活咱们家。”
“你这又是何苦呢,孩子,你不应该想这些的。你需要的,是应该好好读书。”
“妈,你还要我怎么说,你才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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