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公司也濒临倒闭。爸爸也因此变得十分消沉。渐渐的沉迷于麻将之中了,烟酒也总是不离口,脾气也因此变得异常暴躁,经常与妈妈吵架,而每次妈妈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啜泣。
又有一天,警察来到家,依旧是那副嘴脸。他们说,爸爸又被捕了。这次的罪名是赌博。末了,类清晰地看到了他们的嘲笑,“活该,也该他倒霉一下了”。类从那时候起就从心里面恨透了警察。他发誓,这一辈子都不要与警察沾上边儿。
又送了些钱,爸爸的刑期得以减至四个月,本来是可以保释回来的。但据说,一些权贵人士联合抗议到高级法庭,因而类的爸爸,一个本来请清白白的人便在监狱里面度过了几个月。
类,头低得不能再低了,他厌倦去学校,厌倦那些原来要好的朋友。“朋友”,类冷笑了几声,“在我眼里,朋友只是在你有好吃的,好喝的,好玩的时候,他们才是你的最忠实的伙伴。而当你失意的时候,他们只会当你是一个滑稽的小丑,甚或是笑柄。例如,一个人有一个共患难的朋友,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,这个人好不容易从崩陷的山崖上爬起。这时候,朋友与妻子来找他,朋友最先发现了他,在他满心欢喜,伸出手以为得到救援的时候,朋友却一脚把他踹下了山崖,而后,又占有了他的妻子与他的财产。”当他将这些如数的说给妈妈听的时候,母亲含着眼泪,她知道,类已经不再拥有一个中学生应该有的思想,他过早得懂事了。她感到些须迷惘,她不知道这样对于类来说是不是算是一个灾难。
父亲回来了,四个月后,他回来了。母亲在厨房里面炒菜,隐约还可以听到妈妈的啜泣声。父亲坐在沙发上,狠命地抽烟,烟灰缸里面已经躺满了刺眼的烟头的尸体。父亲眉头紧锁,类没有叫他,到是父亲先叫了他,“类,过来,爸爸想跟你好好聊聊。”类犹豫了会,最后还是坐到了爸爸的旁边。
“类,你知道,爸爸为什么会坐牢吗?”爸爸艰难地开口了,“一次,爸爸在工作的时候,市里**,来到了我的办公室,他想让我出钱来赞助一个项目,而这个项目可以用国家的名义挣取大约十万的利润,事成后,他可以给我六万。我当时就拒绝了他,并告戒他,‘我当你是一个国家的干部,才给足了你面子,象你这样给国家摸黑的人,简直枉为父母官”。那个人最后恼羞成怒地走了。末了,他咬牙切齿地扬言要给我颜色看看,我也知道“民不与官斗”的道理。但是,我心里只是觉得‘大丈夫,头顶天,脚踏地,靠的是自己’。况且,我相信,社会总是公平的,好运总会降临到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