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忽然想起昨夜的事,脸竟有些飞红,轻咳了声来掩饰失态,腆着脸去给沈晚冬喂,柔声哄道:“待会儿还要拜堂,你若是饿晕了,那可怎么好。好姑娘,张嘴。”
沈晚冬只是瞪着唐令,一声不吭,勺子已经凑到她的唇边,牛乳的醇厚味道一丝丝一股股飘来,让人忍不住泛呕。不对,怎么闻见唐令手上有股淡淡的茉莉味儿。
难道,他?
沈晚冬想起昨儿楚楚给她递来一盒绮罗膏,说是这膏子涂抹在身上不仅能滋润肌肤,而且异香经久不散,起码能持续一日一夜。再仔细闻,他脸上似乎也有这股香味儿,而且比手上的更浓。
胃中的恶心感越发重了,沈晚冬半张着唇,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,他,他是人么?
“你的手……”
沈晚冬忽然出声,与此同时,泪珠子一个劲儿往下掉。大概是误会吧,可能唐令也涂了同一种香膏也未可知。即使这般安慰自己,说服自己,可心里却早已被惊惧和恶心侵吞。
她的怀疑没错,身子有时感觉酸疼是有原因的;晚上总做梦,也是有本而循的;而且更可怕的是,那天晚上她确实醒了,迷糊间看见个男人影子,不是做梦,是真的。
为什么,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“怎么了,小婉。”
唐令忙将瓷碗撂在一边,紧张地蹲在沈晚冬腿边,仰头看着这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,急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,最后,只能轻抚着她的侧脸,小心翼翼地问:“真的不想嫁给章谦溢?”
“别碰我。”
沈晚冬猛地挥开唐令的手,逃,她现在只想逃开。
谁知脚软,没走两步就又跌倒在地,而此时,唐令追了过来,着急地问她到底怎么了,为何忽然发脾气,是不是哪里疼,是不是恨叔叔。
恨?
真是有点呢。
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,沈晚冬哽咽着,小声问了句:“你有没有碰过,”
那个我字,她不敢说出口,因为她不知道唐令究竟有没有碰过她。如果没碰,岂不是又惹恼了他;如果碰了,那今后又该如何面对他,如何从他手心逃走。
“没事,”沈晚冬尽量平复情绪,深吸了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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