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,也并未佩戴钗環珠玉,就这样素面朝天地去花厅。
等去到花厅,沈晚冬看见唐令此时正懒懒地靠在软塌,一手端着碗凉茶,另一手拿着奏疏,十分投入地看。
此时正好晌午,阳光从纱窗上照进来,正好有那么抹柔光打在他的侧脸,将他素日里苍白的皮肤照的有些发红,又照在他的眼睛上,睫毛在眼底形成小片阴影。
她怎么没发现,唐令还是个挺好看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