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慕七,你干嘛要吓她。”
那个叫慕七的男人古怪地笑了声,凑过来,仔细地打量唐令怀中的女人,嘿然笑道:“哥,她果真是个大美人呢。”
*
烛光如豆,屋子里很暖也很昏暗,熏了些清雅的香,可依旧驱不了浓郁的酒味。
绣床上躺了个活色生香的美人,她睡得很沉,嘴角偶尔微动,好似正在做梦。
床边坐了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两鬓虽微白,可面容相当俊美,他扫了眼对面站着的孙公公和穿着黑色斗篷、脸戴铜面具的慕七,沉吟了半响,道:
“这回派出去的人查到东西了没?”
那个叫慕七的男子瞅了眼床上沉睡的沈晚冬,阴测测地笑了声,道:“一年前沈晚冬忽然失踪,她的堂哥与吴家打官司,被吴家倒打一耙,讹了十倍的银钱,沈家小门小户,哪里能拿出这些钱,吴家那头上下又使了银子,她哥哥被收了监,关了有半年多,还被打断条腿,后来虽放出来了,可这些日子为了寻找meimei的下落和告吴家,家里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,还好他那个媳妇儿能干,一直强撑着。而今沈家租了县里乡绅的地种,日子虽不富裕,却也能过下去。沈晚冬老娘如今身子也不顶用,眼睛快哭瞎了,在家里帮着侄儿带孩子。”
“这些事我没兴趣。”唐令微微皱眉,小声问道:“他们家和吴家,可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么?”
慕七笑了声,摸了下发皱的脖子,道:“应该没有,沈金吾的嘴紧,直到死也不曾向任何人说过咱们家的秘密。”
“那就怪了。”唐令扭头,看向熟睡的沈晚冬,淡漠道:“当初见到小婉时,我逼问了她几句话,她知道金吾兄的字是钦善,还问我要向谁报仇,这些事不是她该知道的啊。”
“哥。”慕七上前,颇有些紧张,低声道:“这女人不该留,她和荣明海关系匪浅,若是哪日她说漏了嘴,荣明海暗中顺藤摸瓜查了下去,咱们家当年的事就会被揭开……”
说到这儿,慕七将铜面具摘下,他手指抚着满是烧伤的脸,恨道:“我们兄弟走到今天,不容易,任何隐患必须消除在萌芽中,哥,杀了她,只要你一声令下,我的人立马会将沈家连根拔起,你,”
“住嘴!”
唐令横了慕七一眼,冷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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