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诱人,好想咬一口。
“现在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。”
“喜欢我什么?”沈晚冬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。
“喜欢你漂亮。”荣明海咧出个大大的笑,毫不遮掩地说道:“一开始对你没啥感觉,可有一天晚上做梦居然梦见你了;后来看见你委屈的样子,心里有些疼,于是我知道自己完了,也被你这条蛇给咬了。”
“呵。”沈晚冬扭过头,避开男人灼灼目光,有些不相信地笑了声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一定要说完,以后怕是没机会了。”荣明海直接动手捏住女人的下巴,让她正对着自己,一本正经道:“以后咱们怕是没缘分了,你叔叔自然会给你找个更好的夫婿,我呢?说不准哪天又会上战场,生死无常,我不会在生前留遗憾,所以我告诉你,我确实喜欢你,没把你用扎了彩帛的车拉走,真他娘遗憾!没睡了你,更遗憾!”
沈晚冬眼皮跳了几下,她往后缩了下,保持着微笑,拒绝:“多谢侯爷,妾身实在不敢收您的这份大礼,妾身只希望有一天在不伤任何人的情面下,能顺顺当当的要回孩子。”
“拿着吧。”荣明海将盒子直接塞到沈晚冬怀里,笑道:“若是唐府里的日子好过,你也用不着在侯府见过文珊后,又深更半夜的跑去地牢问章谦溢。”
沈晚冬只感觉寒毛倒立起来,她忽然感觉荣明海和唐令一样的可怕,眼睛无处不在。
“你不用怕。”荣明海忙道:“我对你的好与唐令对你的好不一样。”
“哪儿不一样。”沈晚冬咬牙道:“都让人毛骨悚然,妾身实在是怕被人随时盯着。”
“我派人盯着你,是男人对女人的好,唐令却不是。”荣明海忙解释,道:“你经历过那么多事,被折磨的虚假且做作,唐令最是厌恶这两种特质的人,他无形中给你的压力,让你喘不过气来,所以,你在唐府不会舒心自由,反而越来越压抑。房契收好,里面有屋子的地址,如果在唐府真过不下去,就离开吧。”
末了,男人低下头,轻咳了声,补了句:“其实你也可以邀请我,做你的房客。”
“啊?”沈晚冬被这番直白的话给惊着,竟然不知如何回话,想了想,大着胆子冷笑道:“既然咱们话都挑明了说,那妾身要问问侯爷,当初妾身没找到小叔时,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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