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位置,现在,她更不会在乎,即使心底还有淡淡的感伤抹灭不去。
“妳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吗?我可以--”
“不必了,我对昂贵的东西没兴趣。”她嘲讽的一笑。
他总是这样不是吗?用钱来收买她的心,以为昂贵的高级礼物可以为她买来快乐,即使过了这么些年他依然如故。
只有傻瓜,才会冀望世界上出现奇迹!
“小竹,妳到底要我怎么做?”
哪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姜御风,突然之间气焰全失,神情痛苦的耙梳着发,以近乎恳求的语气开口。
“你什么也不必做,我们有各自的人生,何不干脆放手,让彼此都好过?”
“放手?”他喃喃重复这两个字。“我找了妳四年,却只等到这句话?”
蓦的,她心口猛然一悸,几乎说服自己相信他有那么一些在乎她……
傻夏竹,两年的时间还没让妳学会心碎的教训吗?
除了事业,他永远也不会在乎、更不会爱任何人,心里始终只关心他自己,永远也学不会付出。
“其实你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需要我,世界上比我好千百倍的女人何其多,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,你就放过自己、也放过我吧!”夏竹悲哀的发现,说这些话竟还会让她感到心痛。
神情复杂而迷乱的望着她,姜御风就像个迷失在荒野中的旅人,历经了千山万水的追寻,只渴望找到一个方向、一个释放自己的出口。
他希望有人能告诉他,他明明可以拥有全世界的任何一样东西,但为何他就是执着的想要她--只想要她?!
“放弃,不如想象中的容易。”他语重心长的深深叹息。
“你还是这么骄傲。”她苦涩一笑。“你还有庞大的事业,不必为了放不下的骄傲赔上大半生的心血!”儿女情长不适合一个拥有雄心壮志的男人。
“我不是为了什么骄傲,而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挫折地再度耙梳起已经够凌乱的黑发。
忍住胸口隐隐作疼的痛楚,夏竹转身背对他。
一轮银白明月缓缓自天际升起,洁净清明得宛如不沾一点尘灰,让她几乎遥望出神。
记忆是种很可怕的东西,明知道不该任由纠缠,却难以割舍它的牵绊,终其一生都得为其束缚。
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过去的点点滴滴,以及四年前那个说再见的心碎午后。
深吸一口气,她再次坚定自己的决心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