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说过我是个商人,因此更不会去做亏本生意。我替你还清负债,说好的条件是以你来交换,如今你想毁约,那么这些钱,我只好从你家人身上连本带利要回来。”他故作无所谓轻松说道:“你担心个什么劲呢?你不是痛恨他们罔顾亲情,将你逐出家门吗?既是如此,你留给他们的这笔庞大负债,不是更能达到报复的效果?”
的确是最好的报复没错,然而问题是多年飘泊和悔不当初下,所有对他们的恨早也磨光了,有的也不过是憎恨自己当年的天真。老实说,若能重新来过,她绝不会再选择自私的与情人私奔,那代价——太大了。
“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放过我呢?”欧楚琳扑倒在他怀中,不断地握紧拳头敲击他,止不住的泪水再次决了堤……她恨、她痛,更气自己懦弱胆小。
为什么?她问他为什么?若他知道,或许他也不会因她决了堤的泪水而揪紧了一颗心。她问他,他何尝不也是同她一般,既是茫然无措,又是心慌意乱呢?
“我说过,我要你从今以后只为我一人而活,永远只为我一人展现你所有的喜怒哀乐。”
·精彩内容载入中·
第八章
·精彩内容载入中·自那夜所有权宣示后,沈彦廷开始带着欧楚琳到处赴宴或出席商场上的各种聚会,像是刻意想把她介绍给大家认识,又像是企图在暗中宣示她是属于他沈彦廷的所有,至于真相和他的用意为何?反正她也无所谓了。
这些日子以来,她学会了不吵不闹,认命的接受他所有的支配,不为别的,只不过是看开了。因为看开,也因为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,以致于在短短时间里,她走出失去叶惠珊的伤痛,相对的也把自己陷入另一个万劫不复的沼泽深渊里。在湿黏的沼泽里沉浮沉载,不想抓住一点支撑,只是放任自我随波逐流。
平时她的身边总是少不了人,白天有沈彦廷请来照料她生活起居的吴嫂,夜晚则是由沈彦廷分分秒秒守在她身旁。只有在这个白天与夜晚交接的时分,欧楚琳才得以偷个空间喘口气。每当这个傍晚时分,她总会杵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昏黄的天空,不言不语,然后任由黑夜慢慢吞噬她清瘦的倩影。
突地,一阵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