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来!
打发走方渐鸿后,叶非折支着下颔在峰顶上吹了会风,发了会儿呆。
他如今可谓是百无聊赖。大典和宗门事务由方渐鸿一应接手,自己剑道上又遭遇瓶颈,一时半会儿突破不了,于修行上也多有懈怠。
简而言之就是没事干。
回想到方渐鸿近日夹得死紧的眉头,叶非折还是起身,低低道了一声:“算了。”
他决定乔装去宾客所在的山峰看一看,听一听来客的评价看法,免得方渐鸿整天长吁短叹,忧心给玄山丢人。
若是好的,也就罢了;若是不好的——
自己手里的千岁忧是干什么用的?
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,软硬兼施,让宾客闭上抱怨的嘴,免得方渐鸿自责不已吗?
假如是几百年以后的叶非折,绝不会有这种想法。
就像他之前所说,所谓的仙首大典,看的是他这个人,大典好不好皆是无所谓。
更何况宾客到底是远道而来,参加个大典还要被他软硬兼施,未免也太造孽。
可是没有假如。
此刻的叶非折尚且是少年,做事从来不计后果退路,只凭自己一腔热血,一番冲动。
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去了宾客所在的山峰。
刚踏上山腰没多久,他就听见院门里传出来的厉声打骂声:
“给我打这狗杂种!我倒要看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耍手段,使心机,反咬我一口!哼哼,我今天非给你留个教训不可!”
蠢货。
叶非折冷漠想。
自己家的事,不设隔音阵,不关上门解决,已经是愚蠢至极。
更愚蠢的是,他竟在玄山动手,竟在方渐鸿准备的大典前夕打人。
玄山门规向来于小节上宽松,于大义上严苛,可以容许弟子不务正业打牌喝酒看话本,但绝不容许同门相欺,以强凌弱这等事情。
叶非折自是看不过眼。
他怎会有插手别人家事的顾忌?当即推开门,冷冷道:“好得很,在玄山私自聚众,欺凌他人,我看你是想被赶下山去,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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