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腿上：“傻子，你睡着之前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。”

霍宁川一愣，皱眉：“你没睡着？你装的？”

“是啊，当然是装的。”程亦州很坦然道，“我之前不是说过，你完全康复之前不能碰我，但我又怕你憋得太难受，就给你创造一下机会嘛。”

霍宁川：“……”

程亦州舔了下嘴角：“不过一个月不做，你的吻技有所下降啊，也不知道那方面的技术是不是也不行了。”

霍宁川冷冷道：“明天出院回家，再有半个月就完全好了，到时候你亲自试试就知道了。”

程亦州一边挠着霍宁川的大腿，一边挑逗道：“看样子，你是又想让我第二天下不来床了。”

“第二天？呵，正式期末考之前还要来两次模拟考，所以算上模拟过程，你应该是三天下不来床。”霍宁川把病号服口袋的手帕摊开放在腿上，然后抓着程亦州的手指，从兜里摸出个指甲剪，啪啪剪了起来，“电影节的最佳男主提名已经出来了，有你，到时候我的腿也就好的差不多了，我跟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