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却不惧不怕,只是隐隐觉得身边靠过来一个人,温热的温度是她熟悉的,青草薄荷的气息也是她熟悉的,她嫣然一笑,伸过去拉起了秋子固的手。
秋子固稳稳接住她的柔夷,笔直英挺地与她并排而立。
太子放声大笑:“痛快痛快!都说江南女子婉约,如今本王得见,却是个异数!豪迈泼洒,堪比北方男子!”
徐公公凑过去低笑:“岂止岂止,放眼天下这样的女子也没几个!”说着冲秋子固挤了挤眼睛:“还真叫你碰上了!”
秋子固也随即一笑:“时也,命也!”
众人皆笑,唯有地上那只哈巴狗,摊成了一团泥。
这以后的事,便顺风顺水,一路顺遂。
太子坐阵监督,既监修城募资,也督珍娘秋子固的婚事。说来好笑,一桩民间婚事竟要劳动他的大驾,不过人家就是乐意,一是看徐公公面上,二是偏要跟程廉斗气。
还有一个太子说不出嘴的原因,就是他着实有些喜欢珍娘这个农女。不是跟程廉似的那种喜欢,是知已一般,能无拘束地谈天说地那种。
珍娘请他吃遍了江南所有这个时节出产的美食,江南的美食以清爽、秀美著称,与北方那种大开大阖,大块rou大碗酒的风格不同,浓油赤酱也是有的,不过烧出来却是另个味道。
螃蟹不必说了,吃到几乎嘴也破了,阳澄湖大闸蟹,只只精壮肥硕,不但壳rou细嫩,就是腿rou都是鲜中带点甜丝丝的鲜味,至于膏黄的腴润醇厚更不在话下,比京里的好到不知多少。
太子早起理事,午间到湛景楼用餐,总是秋子固珍娘亲手调理的膳食,徐公公伺候,秋齐二人做陪,边吃边笑,边笑边吃,一餐饭吃下来,劳顿全消,午晌歇息之后,再去折磨程廉。
珍娘见太子简直中了蟹毒,便特意用农庄上买来的绿豆烧酒做醉蟹,一坛两只膏足黄满,浓淡适度,绝不沙黄,下酒固好,啜粥更妙,更笑言可安慰太子将来京里念蟹之情。
太子得知,大为激赞,于是叫了徐公公来问,送什么给秋齐二人做新婚贺礼为好?
徐公公笑道:“太子已是做了保媒,这就是天大的荣光了,还有什么礼比得这个?再说那两人殿下也是知道的,是绝不放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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