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娘不由得转身向全贵家的叹道:“现在看来,我将这房子留给婶子,倒是它的福气了!”
福平婶也道:“婶子原来这样会理家!若不知道的,还以为这里开着小茶馆呢,又干净,又齐全!”
全贵家的不由得憨笑:“我们哪有这样的本事?”
珍娘看了她一眼,许是感觉到她眼里的疑惑,全贵家的又笑道: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哪有齐姑娘那样的本事?还茶馆呢,管住家里几张嘴就好上天了!”
珍娘忙低头做谦虚状:“不敢当,不敢当!“
其实她很明白,自己能有今日成就,除了自身原因之外,很大方面是得益于程府两口子的赌气争斗。
程老爷开始为跟米县令赌气,有意抬自己贬低米家,文家也是一样道理,这才让自己有可乘之机。
至于程夫人,开始抬举自己是为在众人面前赌气,营造贤良的名声,后来却成了跟老爷赌气,赌正房娘子独宠十年之气。
无论如何,自己是该感激这两位的,不管他和她据心何如,说句良心话,没有他们,自己可能至今还窝在这小院里呢
正文 第269章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
不过话又说回来,任何事都是有代价的,尤其是对程廉这样的男人来说,从他那里得到些什么却不付出代价,是不可能的。
也因此珍娘现在陷入困境,她知道程廉想得到自己,此心一直不死,且有越演越烈之势。
于此同时,珍娘也本能地觉得,能阻止他的不是文亦童,却是秋子固。
原因也很简单:文亦童本质上跟程廉是一路人,而秋子固,却是剑走偏峰的另一路人。
想到这里,珍娘不由得心中有些恨恨的。
姓秋的你到底死哪儿去了!
说是理解也好,说是自我安慰也好,珍娘对秋子固的失踪,对外总是一派安然自定的态度。
可若真没有一点儿小小的情绪,那她也不是正常人了。
珍娘自觉自己思路有些跑偏,为不让身边的福平婶和全贵婶看出来,便信步走出后门:“看看那片果林怎么样了?”
谁知不提果林还好,一提果林,珍娘心头愈发绕不开那个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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