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和书童们说,最近驿站里常有书信相逼,老爷也头疼得很呢!
珍娘心里一动:“上回说捐资疏通河道,不是都完了么?城里这一回捐得不少,家家大户都比往年多出三成有余,河工日日在忙,怎么老爷还有烦事?”
丫鬟们哪里答得上这个?自然又是一番鸡同鸭讲。好在灰石里总有黄金,珍娘倒也听出几句有用的。
京里来的书信,为的是另一件事,仿佛跟皇帝有关,河道的事办得好,皇帝很满意,这另一件事,好像就是因此催生出的,不过细究如何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反正老爷为此日夜悬心,倒是不假。听书童们说。。。
一个丫鬟才说到这里,就被另一个打断:“怎么你总能听见外头书童的话?我们几个怎么通不知一句?”
边说,边冲身边几个人挤眼睛,大家一起哄笑起来,又说要给那个道喜,因她要外放出去配书童了。
那个面红耳赤,便起身要赶着打说嘴的那个,一时间船上乱成一团,船娘立刻叫不可如此,可是晃得厉害,到底还是将中舱的业mama,引了出来。
“你们几个要死也不捡个好日子!”业mama兜头就骂,装作看不见珍娘也坐在其中,一并骂在内:“夫人在里头呢!你们这里就闹得山响!看一会上了山,不押着你们几个做了姑子不算完!”
丫鬟们呆住了,本能地都挤到了珍娘身边。
珍娘陪笑:“我不舒服,她们说几句笑话逗我开心,不想闹大了动静惊扰了夫人,是我该打,是我该打!有罚我一个人领,要做姑子么。。。”
说到这里,珍娘故意停顿下来。、
业mama眼中闪过大喜过望之光,忙不迭接上她的话:“姑娘真存了这个心思?”
珍娘眼角一挑,躬身垂首,万般无奈似的叹息:“只是我才接了夫人下的那样重本,还得有几年才还得清呢!湛景楼不可无主,姑子一事,也只好看看再说了!”
业mama气得牙痒痒,却无话可说,只得重重哼了一声,转身进中舱去了。
珍娘肚子里笑得开花。
mama您这左一趟右一趟的被打,脸上还好吧?肿了没麻了没?
真真是辛苦了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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