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不必,多谢掌柜的费心,我会看着办的。”
闵大在旁替秋子固捏了把汗。
文掌柜对齐姑娘的心,已不是秘密,这两人已成竞争之态,还能共处一个屋檐下么?
文亦童却没再说什么,点了点头,便走了。
闵大长出一口气,才要说好险,文亦童却隔窗又发话了:“秋师傅也不必急着开工,闵大也顾得过来,几年下来我看他还好,您的精髓他虽不能十成到手,只怕也有八成了。伙计们也都做得顺当,您就多歇几天也不妨事。”
说完就走,连给里头人回应的时间也不给。
闵大隐隐觉得不详,看了秋子固一眼。
“你没听见大掌柜的话?前头要你看着呢!还不快去?”秋子固却不给他解疑的机会,反向外轰他:“我要睡一下,你先出去!”
闵大无奈,只好走开,秋子固体倒在枕头上,迷离的光线中,静静地合上了眼睛。
十天过后下去,珍娘果然毒尽癍回,鲍太医人品不提,医术还是高明的,脸上身上一点儿疤痕没有,光滑如昔。
于是她先去供奉处拜送了疹痘娘娘,还愿焚香,又对伺候了十天的丫鬟婆子们庆贺放赏,然后,去看了碧纱橱里,跟自己相伴了十天,却一句话也不曾说过的苏儿。
“文二小姐,”珍娘走到苏儿床前,先没坐下去,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,于是站着笑提了一句:“我看你也差不多好了,兴许明儿就能起来了。”
苏儿靠着一堆绣枕,不看珍娘,接腔的声音里也没什么兴致:“明儿起来就起来,不起来也使得。”
丫鬟们一听,便知小姐心气又不顺了,一个个绷脸站着,大气不出。
珍娘站了片刻,然后方道:“苏儿meimei,你怪我么?”
这话颇有深意,丫鬟们都听出来了,愈发不敢抬头。
文苏儿冷笑:“怪你什么?你又不是我的人,我怎好怪你?”
珍娘心想,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。
“我知道你怪我,不过我心里想着,缘分这样东西总是难说,取谁不取谁,各人心意更是没有道理的。并不是说不取这个就不好了,也并不是说取中便好过他人,”珍娘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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