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另一个人。
那人也点头:“才我亲眼看见的,秋厨本来精神挺好,进来就要切菜,谁知刀一上手,刺了筋似的就落了地,闵管事你说说看,这不是不中用,是什么?”
闵大还是不信,心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,就快断了,却还是不愿意相信伙计的话。
“一时错手也是有的,怎么就不中用了?哪个厨师没失过手?这又什么大不了的?”
伙计们同时叹气,愁眉苦脸的。
“闵管事,你什么时候见秋厨失过手?”一个伙计垂头丧气地:“我刚才就在他身后呢,亲眼看见,他一拿起刀来脸都发白了,由不得就丢了手,闵管事你自己说说看,若不是手疼,何至于此?!”
闵大向后连退几步,直到撞上灶台,烫得一蹦三丈高,嘴里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秋子固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,失了魂身子也能动?
好容易挨进屋去,他一头载倒在炕上。
一路上他不住地挨个掐着自己的指尖,可不管他怎么用力,还是一点儿知觉也没有,麻木得好像十根棍子,甚至变得僵硬,连弯曲也成问题。
透过窗边半明半晦的光线,秋子固勉强镇定住精神,坐了起来,摊开双手,细细打量着:修长白皙,外头看着好端端一点毛病也没有。
可一经按压,就觉得了异样,没有感觉,一点儿感觉也没有,最初的酸疼感过后,现在则是一片死寂。
他试着弯曲手指,可就这一点儿平时极为容易不放在眼里的小事,如今却变得十分艰难,直到他咬紧牙关,头上绷出汗来,方才见指尖,微微动了一丁点儿。
秋子固颓然向后,再次重重倒了下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闵大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:
“秋师傅,秋师傅!”
秋子固一声不吭。
闵大推门进来,看见炕上那具一动不动的身体,由不得长长叹息。
“我就说,您别自找麻烦去接近那个姓齐的姑娘,您就是不听!忘了您为什么出京了?忘了高僧是怎么说的了?”闵大走到炕前,看着秋子固疲惫倦怠的身躯,几乎要落下泪来。
秋子固倒反慢慢坐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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