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刚过又临近年关了,医院有点忙,任平生回来后和陆酒酒又是一连好几天未见,才把之前顶班同事的债还了,本周三的调休又因急诊收了一批重大交通事故的伤患而泡汤。
陆酒酒心事重重地来医院找他,小丁说他人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,于是她又换了个方向,打算直接去他办公室里等,想着等他下了手术可以一起去吃个午饭。
“陆老师?”
经过病房区的时候,忽听身后似乎有人叫她,她应声回头,杨惜茜发现后面的病房门口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青年女人,脸上有块擦伤,应该是才从病房出来便看到了她。
陆酒酒皱眉想了一瞬,才展眉诧异道:“肖晓mama?”一下又注意到她脸上的那块擦伤,伤口很新,抹了药还有鲜红的血迹渗出来。
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她又问。
肖晓原来是陆酒酒在琴行那边的学生,一个挺有天赋的小姑娘,学什么都快,而且小姑娘本身对古琴也非常喜爱,她记得今年八月份的级别考试,十二岁的小姑娘是九十级连报,最后竟很轻松就考过了,并且监考老师给的评语还很好。
陆酒酒对这个得意门生印象挺深刻,不过因为她这段时间忙着瑶光音乐会的事,无法两头兼顾,早一两个月左岚便把她手上的学生都转给了其他古琴老师。琴行她也没时间常去了,所以对肖晓近来的学习情况也没再跟进。
肖晓mama长长叹了口气,往病房里面努努嘴,说了一句:“不走运,骑电动车被人撞了。”
见她朝病房示意,陆酒酒往回走了几步,往里看,看到病床上那个手臂打着石膏的小姑娘,脸色一下子就变了。
“肖晓!”
陆酒酒冲进病房,小姑娘应该是没听清之前她mama在门口喊的是谁,乍见老师愣怔了一秒。
下意识喊了一声‘陆老师’之后,似乎才想起来委屈,扁扁嘴,眼圈瞬间就红了。
“手……没事吧?”陆酒酒看着她吊在胸口的石膏手臂,眉心一下子皱紧了,颇为担忧地看向她mama。
肖mama愁容满面:“骨折了。”
肖晓另一只手拉住了陆酒酒的衣袖,带着哭腔惶恐地问:“老师,骨折不就是断了么,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弹琴了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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