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而临近大限的爷爷,也听得出大意。
所天满坐下,说:“勖子啊,今晚回去好好跪搓衣板吧,我那还有一块,祖传的。”
所天勖哭笑不得,这个时候了,爷爷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。
惊秋忽然冒出一句:“别说太王了。太王是知道规矩和职责的,不过是被窃心魔所惑。这个窃心魔真的厉害,总是能捉到别人内心最痛处。”
所天勖一听,就很难理解了:“你既然知道爷爷是被窃心魔所惑,怎么还跟着他胡闹?就不阻止一下吗?你又不是不知道后果的。”
惊秋并不怯,她慢条斯理说:“大王,对于心魔,卑职大概也有自己的拙见,有心方有魔,爱而不得,欲而不满,失而不舍,许不如期,皆成积郁,积郁过久,不惑亦能成魔。与其抵御压制,不如释放,不然憋着,更容易深化,到时候就不仅仅是被利用了,兴许还会被控制住。”
惊秋这样说不无道理,他们开始理解,她随太王这样做,也不算是愚忠,是有个人感情和理智权衡的。
而且,她想得更远。
所天勖吁出一口气,说:“爷爷,孙儿不是追究什么,实在是担心前因可能导致恶果,既然是这样的因,那就不必再提了,现在是解决问题的时候了。”
“掌匙人自己匿藏起来了,我和惊秋秘密追寻了许久都完全没有结果,你知道的,当初将时空钥匙交给他,就是因为他是天下最善于隐藏自己的人,假如不是他自己愿意现身,谁都没有办法将他找到。”所天满说。
“那你们当初是怎么找到他的?”所天勖问。
“是他自己指引着我们找到他的,不然,还真找不到他。”惊秋当然具有透过表面看实质的能力。
“他是谁?”所天勖问,因为这个人真的至关重要。
“娘娘见过他的。他叫方知。”惊秋说。
看来,当初找到他,是惊秋代劳的。
“方知?谁?”九微思前想后,是在想不出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一个叫方知的人。
惊秋再次提示:“在一个有步梯的庭院里,那个逢预必准的预言者。”
“原来是他,那个预言者。”九微想了想,确实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。
难怪他预言那么准确,因为他是可以穿梭于时空的人。
她现在奇怪的是:“惊秋,你怎么知道我们找过他?”
“我们后脚出,你们前脚进。”惊秋说。
原来,他们密谋一同打开时空门的事,已经有些时日了。
所天勖问:“你们不觉得奇怪吗?他为何引导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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