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出来,你以为躲到勖子身后我就不敢打你吗?我跟你说,我两个都照打。”说着,举起宝杖重重挥去。
所天勖这下可不要捱义气了,他立马躲闪走到一边,拉住九微的手,说:“我家有娇妻,还不想早死。”
于是,水连天糗大了,满屋子找人躲,个个都偷笑着躲开,后来被追得急了,逮到是个人就躲了,躲着躲着,来到了程千帆身后。
程千帆却没有要躲闪的意思,而阿娘,也没有要打下去的意思。
为何阿娘一反常态?水连天一看,才知道前面的人是程千帆。
这时他才挺身而出,生怕阿娘手误,挡在程千帆面前,说:“阿娘,哪怕你大庭广众打我也可以,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啊,你总得让我知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了吧?”
“朽木不可雕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“你再这么凶,我爹也不敢要你了。”水连天想了想,来到梁寓身后。
怎知道梁寓却不肯惯他,且还不愿意讨好他,他侧了侧身,说:“缇子这哪是凶,她是在教儿子。”
“爹,你就不帮我一下吗?我快被她打死了。”
“打死了我们再生一个,要你何用?”付缇福又举起宝杖。
梁寓倒也配合,说:“这教孩子呀,最忌一个打一个护了。”
水连天终于体会到那句“生你只是意外”的意思了。
他委屈巴巴的问:“我到底错哪了?”
付缇福向来也憋不住多少句话的,她直言:“错在你自以为是自把自为,错在你让自己的女人伤心。无论何事,叫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掉眼泪,就不对!”
水连天看了一眼程千帆,大概知道付缇福说的是什么了。
但程千帆却以为阿娘是为她的狼女儿媳打抱不平。
对她来说,水连天看她的那一眼,只是心虚。
大概是演唱会上出乱,他要来保护自己,因而得失了他在狼族的情人,他的娘亲为此而打抱不平,亲自执杖教训这个在外留情的儿子吧。
但,他真的在外留情了吗?不是说过他没有爱过自己的吗?
程千帆越想越不是滋味,这原本就是别人的家事,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牵扯其中,反正此刻的她如站针毡。
如此尴尬的场合,她肯定不想参与,于是说:“我家里好像忘了关煤气了,我回去一下。”
不是不知道这是很明显的说辞,但总比继续留着尴尬。
完全是屏着气走出门再回家的,生怕一旦泄了气,整个人的情绪也跟着泄出,脸面和姿态失了倒不是最大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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