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吧?”
“你家迷障那么多,是那么容易按错门的吗?”
“你是谁?我不认识你。”但知道说出这句话的人,一定不是简单人。
“我是司相。”那人将帽子摘下,总算看到他那张脸了。
蓄着胡子,鼻梁高挺,目光炯炯,不是小白脸的帅,是成熟的帅。
所天勖也来门口了,说:“蒋蓦然也在里面,你真的敢进来?”
“她认不出我这副皮囊来。”
“我家今天招待常人贵客,你懂的啦?如果你要搞什么破坏,我第一时间向蒋蓦然揭发你。”
司相便大声说:“表哥,新年好,我给你带来陈陈陈年美酒。”
“是吗?我妹夫也说带了美酒来,你俩都想到一块了。”所天勖说。
炎宜年好奇了:“什么陈陈陈年美酒啊,我看看。”
炎宜年一看,果然还是古老的酒坛子,酒坛子上画着一个老翁醉酒挑担的画,十分生动。
但就在炎宜年眨眼的当儿,酒坛子里画着的老翁也眨眼了。
所天勖向来是最眼尖的,他当然也看到了,接过酒坛子,右手直接握住人像处,说:“我先去把酒热一下。”
到了厨房,便说:“丹青来。你既然要躲在画里进来,就一直躲好,要是出来闹事,有你好看。”
此时,门铃又又又一次响起。
九里兴高采烈叫起来:“姐我陪你去开门。”
她不知道多开心,今天晚上估计够热闹的了。
这一次的开门,九微是最惊讶的,因为门前站着迁鸢和水连天。
九微看了看屋内的程千帆,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