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电话比妳阿妈,话要迟些少至返去啦。
趁住阿萍喊紧,我即刻拨个电话俾成妈,阿萍洒手拧头,想唔讲住。喂?听到佢阿妈把声。
妈呀,我……呜……咽……喊紧又点可以立即停呢,我迟d……返……呜……我夹硬收线,唔俾佢讲落去,仲义正词严咁教训佢:妳哭丧咁,成妈都唔安乐啦,大家知到系咩事,妳要俾番d尊严个老母好嘛!
我同佢借张学生证,话要同佢申请一份工,跟住俾些少钱食餐同睇戏,约定十点钟接番佢。我跟尾同洪哥打点一下,我就返屋企等消息。
果然都未入门口,电话已经响过不停,喂!阿明呀?个女打电话番黎猛喊,听唔清楚就断线,洪哥跟住就叫我即刻还钱,唔系就后悔。佢呢次好阴沉,再无喊打喊杀,死啦!佢地梗系捉住阿萍啦……(呢个女人联想力都几丰富。)
等我想想办法……万事有相量。我好言安慰:我即刻黎。
我故意等佢焦急下,成个钟头先出现(呢次记得带埋摄影器材)。成妈如锅上蚂蚁:点解咁耐架?我个女点呀?
我将阿萍既学生证摆低,洪哥叫我俾妳既。
成妈见到个学生证就面都青埋,你同佢讲下情啦,唔该你啦!(唔知点解d人一有事发生,就总系向最坏方面想。)
我用个“无电池”既手提电话同洪哥“讲数”:喂!阿洪呀?乜野?……果d相……我知……老得滞?你无兴趣?……喂!喂喂!唔好收线呀!
……弊,唔同我讲添!我故作紧张:佢话唔要妳咁老既女人,要好似阿萍咁后生既靓妹仔窝。
成妈吓到花容失色,无乜可以选择:唔该你同佢讲,唔好搞萍女,我乜都肯做啦!
我作勉为其难状,“再次”同洪哥接触:喂!洪哥,成妈话,佢今次肯牺牲色相……乜话?要打真军……要含?……仲要……屌埋个屎忽?……哦……唔准戴袋……你一阵派人上黎……
唔好派人!唔好派人!我怕有性病……成妈系旁边抢住讲:我唔同第个做,一定要同阿明做!嘿!成妈真系睇得起我。
唔得,点对得住阿成,况且……妳系我长辈……呢轮到我吊起黎卖喇。
求下你啦,上次你同我影相……你……都有睇……摸我……仲搞到我……佢羞到唔可以再讲落去。
睇佢咁可怜,就应承喇:好啦,好啦,一个钟头后收货啦。
我收线后就教佢:顺其自然啦,无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