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还想说话,但是男人已经缓慢地向外退去。
被撑满的甬道一阵不舍,被占领的地方一片空虚,齐淑兰委屈道:“爹爹,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男人重重地向前一顶,重新回到甬道,并且,顶入尽头的更深处。
“啊——!”女人早已忘记被人听见的羞耻心,大声尖叫。
男人随即开始了浅浅的抽动,狡猾地笑了:“兰儿,怎么样,快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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