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,嘴里渐渐弥漫开的甜味也勾起他的记忆。
“我记得小时候五毛钱都能买一大捧了。”
“是吧是吧!”
邵言锐也被带入童年的回忆里,“那时候卖这个都是挑着个扁担,到处走街串巷的。每次我在家写作业,一听见窗外面传来叮叮当的敲铁声,就馋得流口水。”
“没零用钱买?”
徐泽脑补了一下青年小时候的馋嘴模样,想想都可爱得不行。
“那倒还是有一点的。”
嘴里的糖块儿被口腔的热度融化,变得有些粘牙,邵言锐一边吮着,一边含混地说,“可我妈不让我多吃。”
徐泽懂了,伸出手指戳了戳他鼓起来的腮帮,“怕你长蛀牙?”
“……唔。”邵言锐哼哼着应了,“那时候还没换牙呢,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嘛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徐泽纠正道,“如果龋齿坏得太深,影响神经了,换了牙你也疼。”
“嘶……”
这让邵言锐想起了成年后仅有的几次补牙经历,滋滋的声音又回荡在耳边。
他赶忙让徐泽别说了,徐泽却还故意继续给他科普牙齿蛀掉的惨状,“如果糖吃多了,蛀穿进神经,那感觉就跟针扎似的,到时候你吃饭也疼,喝水也疼……”
“哎呀!不听不听!”
邵言锐连忙捂住耳朵,结果还是堵不住男人的嘴。他干脆又从口袋里抓出一颗糖来,直接塞进徐泽口中,作怪的人终于安静了。
“徐大烦人,我告诉你,”邵言锐证明似的张开一口洁白的牙,“我牙齿好得很!”
龇牙咧嘴的小模样,把徐泽乐得不行。
两人这会儿走在主路上,两旁的商铺错落有致,隔一段距离,就有一段半米宽的小窄巷穿插其中,没什么人,似乎只是建筑与建筑间留出来呼吸的一寸地方。
邵言锐嘴里还在幼稚地回击着身旁的烦人鬼,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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