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不了了,等下次我们正式登记办婚礼的时候,再多诓你一瓶了!”霍泱抿了口酒转移话题,顺便很“隐晦”地赶人,“他今天头晕得很,就不来跟大家碰面了,改天再让他给你们赔罪。”
“e on!”伊万听到霍泱说的后半句英文,立马表态,“我就说得让他跟我和谢昭去健身房撸铁吧?!”
藤木凉太立马怼他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喜欢满身腱子rou?”
“那下周去公河钓鱼的聚会,他还能来嘛?”谢昭最关心的还是玩乐。
“应该能来。”霍泱也还做不了主,“有情况我再通知你们。”
送走浩浩荡荡的一行人,霍泱把郑其楚给她倒的红酒都喝完,用电饭煲煮了点粥,便提步上楼。
谁料信陵君竟仍笔挺地端坐在沙发椅上,仿似连姿势都未曾改变。
一见到霍泱,他下意识又要抱拳问礼,却被霍泱扬手阻拦。
“信陵君,我带你去洗……沐浴更衣吧。”霍泱心想,幸好她高中时候学的文言文用词没忘全,要是继琛在,指不定又要冷嘲热讽她是“鱼的记忆”了。
“多谢公主。”
“从现在起,尝试着把称谓去掉吧,不然在我们的朋友面前露出马脚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善。”
信陵君心事重重地跟在霍泱身后,听她温言软语地给自己介绍盥洗室中的电器与物品,恍如隔世。
“怎么了?”霍泱发现信陵君又盯着她看了,“是我说得不明白,还是太快了?”
信陵君摇头,“只是忆起了从前公主扮作祈潼公子,随我在军帐中时的一些旧事。”
霍泱挑眉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那时公主女扮男装,在驿站中有厢房倒好,去了军帐后不方便沐浴,忍了几日终于受不住了,就跟我赌了把北澜探子潜入边境的路线。”
“那最后肯定是长公主赢了吧?”
信陵君颔首,“于是祈潼就跟我讨赏,要人备了热水到我帐中,非要我守在屏风外谨防有人入内。”
“当时我虽惜才,但仍只当她是细皮嫩rou又一身纨绔病的世家‘公子’。此事过后,我才命人给她搭建独立的军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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