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与她有了落泪的冲动。
中断的感情终于重新接驳,动作间俩人直直地对视,都贪婪地要将对方此刻的享受表情刻画于心,真真正正的连在一起,真真正正的爱。
程心微抖着唇,从喉间发出令身上男人极之满意的嘤咛。他比以前更强壮,积攒的力量仿佛要一次过在她身上爆发,而他也沉溺于她的温柔中,无法自拔。
对开的河流啊,整条河的河水都不及她一半的柔情,而且河水冰冷,她却温暖炽热,紧紧烫滚着他。
人在野,狂性与欲没有障碍地尽情挥发,碰撞出的惊情,连山河也艳羡。
“喂,问你有无啊。”小孖拿手肘顶顶郭宰,郭宰回过神,一手肘回击过去,顶得小孖像中/枪般捂着胸口大呼:“好痛!”
“八八卦卦,像个咸湿阿伯。”郭宰骂了他一句,心想他与程心的柔情蜜意,能跟他分享么?
no!
小孖揉着胸口,无辜地大叫:“我哪有?!我不过关心你们有无趁机和好而已嘛!呜——”
有异性没人性,衰仔!
程心在家里休息了几天,郭宰陪着她。他每天早上七点起床,在别墅区里跑步半小时再回来处理邮件,复习功课。
见他这么用功上进,程心对他又夸又赞。
“必须的,不然怎么做你的靠山。”他说。
程心捏住他的下巴,嚣张地说:“谁是谁靠山?叫一声大程总来听听。”
郭宰反手将她往墙上摁,用下巴新蓄的胡子轻轻磨擦她至嫩的喉咙,微微的刺痛激得她哇哇叫。
那晚野外她说喜欢他蓄胡子的样子,特别男人。他说那好,以后把胡子蓄回来,跟以前一样。她说不,因为也喜欢他没胡子的样子,年轻青春,特别可口。他说也行,留几天剃几天,给她换着花样来。
他也问她执大图书馆角落那排“衰仔”是怎么来的,她转弯抹角地形容,兜兜绕绕,听得郭宰费了劲才想起来。他“案件重演”,问她是不是这样那样,羞得程心闹了他半天“衰仔”。
用心的打理会换来回报。单单生意方面,达扬家具的业务量在这两三个月呈现倍增。
不过工厂遇到的麻烦也突然变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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