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便你了。”纪佑懒洋洋地一叹,在左仲面前倒是承认得十分坦然,“只要你不抢金双,你爱娶谁娶谁,我懒得管你。”
她垂下头。
金双衣衫不整地晕厥在草丛,是因为被鳌崽袭击?
一切都很合理。
纪佑一听,大呼冤枉,“我对银双可没有别的心思,照顾一些,也全因她是金双的妹妹……”
左仲松开他的嘴巴,垂下眸子。
南墙都得自己撞,头破血流才会长记性。
她从小跟着冯家的部曲习武,有底子,在长门,有时候会有意无意地找左仲讨教,他会悉心相授,从不因她是女子而有所怠慢……
左仲不再多说什么,挺直腰板整理轻甲。
可是今日,他持刀站在大帐背后,望着天边的远月,一直到鼻尖闻到酒香,才反应过来。
即使重生,仍有这样那样的遗憾,是她想要弥补的……
“有些玩笑,开不得。”
见左仲盯住他,又尴尬地笑了笑。
可鳌崽从来不无缘无故地攻击人。
只要他人好,感情总是能相处出来的……
小满一宿没有睡好,煎熬般辗转,等冯蕴醒来,便屈膝往她面前一福。
“娘子,我想好了。我愿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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